但很显然,沈言此时的愣神,在时屿看来就会更加生气。

“在想什么?”

沈言呢喃着,目光痴迷:“在想夫人。”

在想如何与夫人快乐玩耍。

听到这话,时屿嗤笑:“你也就这张嘴甜一点。”

沈言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敏锐地察觉到夫人好像在生气。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上前几步,想要安抚住夫人。

但还没靠近,夫人穿着黑色高底皮靴的脚就这样用力抵在他的身上,声音冷沉:“谁叫你过来的?”

“我允许你靠近了吗?”

沈言停下来,心跳愈发剧烈。

他觉得嗓子眼都有火在烧。

“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时屿缓慢问道。

沈言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回答说:“……工作。”

时屿笑了一下:“只是工作?”

沈言的目光落在时屿压住他的那只腿上。

皮靴锃亮,小腿线条笔直,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他觉得干渴,嗓音有些喑哑:“嗯,还有会议,有时候,会去街上看看。”

时屿捕捉到他的话语,笑了一下:“去街上干什么?”

“……”

沈言不说话了。

时屿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来,这把剑精致漂亮,牢牢地嵌在剑鞘内,指着人的时候没有任何杀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