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落在沈言的下颌上,触感冰凉,和它的主人现在的状况一样。

但沈言依旧觉得很热,好奇怪……

他觉得时屿的声音都有些飘远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沈言嗓子梗住了,有些说不出来。

但时屿催的紧,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找裁缝。”

时屿轻笑了一声:“做裙子是吗?”

沈言诚实地点头。

随后又连忙补充说:“我只是觉得,外面的裙子不一定合我的尺码。”

这话倒也没错,沈言身高腿长,比普通女性的身形大了不知一点。时屿能穿的进去裙子,沈言就不一定了。

外面的裙子少有他能穿的,除非是定制。

这个时屿理解,他气的也不是这个:

“你去做裙子这件事,多少人知道了?”

听见这话,沈言从昏了头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有些愣愣的:“好多。”

时屿都快被气笑了:“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知道?”

这话一出,沈言迟钝的神经终于接上线。

他有些结巴,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我让副官……联系的裁缝。”

“然后把要求报给副官,让副官告诉裁缝。”

说到这,沈言顿了一下,随后说道:“……忘记往裁缝保密了。”

听到这,时屿的表情已然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