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挑眉,讥讽道:“我哪里敢。”

听见这话,赛德西斯低声笑起来:“亲爱的,说反了,现在不敢的人应该是我。”

两人如今的身份可谓是天壤之别,时屿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让赛德西斯立刻暴毙。

男人摇摇头:“但我确实做错了。”

赛得西斯试探着伸出手,去碰时屿的脸颊,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大着胆子凑了过去:

“你说得对,我从前就是个骄傲自大的混蛋,一心只想把你困在身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当然,现在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但亲爱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如此了。大概是直到死前才明白的道理。”

说这话的时候,赛德西斯带着叹息:“抱歉,是我的错,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时屿抓住他抚摸自己脸颊的那只手,唇角笑容恶劣:“你当然不会再犯了,因为现在这个骄傲自大的混蛋是我。”

话音落下,赛德西斯怔愣了一会,随即笑出声来,纵容道:

“好,是你。”

“那始祖大人准备怎么惩罚我?”

时屿打量了他一会,贴近男人耳边:“那就好好伺候我,不准懈怠。”

成年人,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赛德西斯深吸一口气:“这怎么会是惩罚呢?”

这是赏赐啊。

但事实证明,时屿的恶劣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他完全掌握着节奏,乐衷于看到赛德西斯忍耐到青筋暴起的滑稽模样,等对方红眸充血,才高抬贵手放过对方。

这场游戏舒服的只有时屿一人,赛德西斯也有,但不多。

他更多时候都在忍耐。

不得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