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堪称朴实的愿望之后,时屿不可避免的,内心颤动了一下。

“婚礼。”时屿念着这个词,笑容温和,“你很想要和我举行婚礼吗?”

沈言用力点头,他迫不及待地在时屿脸颊上亲了一口。

时屿纵容着他的行为,等他的黏糊劲过去之后,就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以为,不需要这些繁琐的虚礼,我也已经是你的夫人了。”

话音落下,沈言明显地怔愣了一下,他不知脑补了些什么,随后小心翼翼地凑近时屿,讨好地亲了他一口,可怜兮兮地问道:“不可以吗?”

在他匮乏的人类常识里,婚礼是一对恋人最重要的仪式。

就像老元帅之前不断和他说的那样,如果将来他喜欢上了某个人,就要和那人举行盛大的婚礼,这代表他们一辈子都要对对方负责,再也不分开。

沈言觉得婚礼的寓意很美好,他想和时屿永远不分开。

虽然时屿刚才说的话很让人心动,但是……

但是为什么时屿好像不是很乐意和他举行婚礼呢?

不举行婚礼的话,他还算是对方有名份的、唯一的丈夫吗?

沈言不知道,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背后的含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时屿已经开始向他讨要木牌了。

沈言愣了愣,连忙将手中空余的木牌放在时屿手心。

时屿拿着木牌,举着沈言的肩膀,在木牌上写着字。

他的字迹凌厉且潇洒,带着入木三分的力道。

时屿只在木牌上写了自己和沈言的名字,其余的一笔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