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顶灯光线不算太明亮,但时屿就是能明显地看出自己嘴唇的红肿,以及一些不太明显的痕迹。
太红艳了,几乎一眼就能叫人看出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
时屿觉得自己脑袋都要气的冒白烟了。
偏偏沈言还一无所知,他以为时屿是嘴巴疼,所以就开口安慰道:“没关系的夫人,过几天就好了。”
时屿:“……”
他假惺惺地露出一个笑:“嗯,对,你说的没错。”
见夫人放开了,沈言就暗自松了口气,正要启动车子,就听见他家夫人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正好,接下来几个月你都别碰我了吧。”
沈言顿住,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仍旧是一头雾水。
他想问“为什么”,但这个节骨眼问出来明显不合适。
时屿笑吟吟的,语气称得上温和可亲:“嘴唇受伤了嘛,确实得委屈你一阵子。”
沈言不理解,以他贫瘠的生活常识,他觉得嘴唇受伤应该是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好的事情,为什么接下来几个月夫人都不准他亲了?
难不成他的夫人就是比别人的要娇贵一些?
沈言敛下心中所想,规规矩矩地开车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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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那只虾类异种在研究院被剥的只剩下半层壳,眼珠子都被挖了一只下去,但依旧活着。
它看起来是要比章鱼要厉害一点,甚至能躲过时屿对同类的勘查,并且开口说话。
但即使是这样,进了研究院,被关到了特制的关押箱里,不脱一层皮是别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