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点了点头。
至于那个深度昏迷的第九军士兵,被沈言粗暴地架起来,而后没轻没重地颠了好几下之后,终于悠悠转醒。
他先是下意识惊慌失措地喊了句“有异种”,再转过头看到自己身边的沈上将,顿时紧张道:“上将,异种,杀异种!”
“已经死了。”沈言冷漠地回答。
那士兵愣住,嘴里还在大口喘着气,半晌重复道:“死了?”
不算死,但离死不远了。
于是沈言点了点头。
士兵几乎要喜极而泣,他高呼着不愧是沈上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嘴巴里还在不断咒骂着那只该死的虾。
此时士兵还在被沈言架着。
他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要自己走,回身的一个瞬间就看到了慢悠悠走在后面的时屿,不知为何,忽然就顿住了。
时屿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友善地笑了笑:“怎么了吗?”
那士兵一个激灵,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没……没什么。”
说完,他忙不迭从沈言身上站直,小心翼翼地对时屿说:“时上校,您的嘴唇好红,好像还有点破皮,那什么……您注意一下。”
说完就立刻背过身去,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时屿皱了皱眉,他不是涂了药膏吗?
地下仓库那么昏暗,应该也不至于一眼就看出来吧?
直到他们在地下仓库告别了那名士兵,回到车上,时屿透过车内后视镜看清楚了自己的脸。
“……”
药膏是涂了没错,但药膏彻底被吸收掉就没什么作用了,特别是沈言之前咬的实在太用力,随着时间流逝伤口也就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