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澜看了他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声音勉强算得上温和:“不去吃饭?”
说完,眉头微敛,又询问:“你以前也不吃早饭吗?”
听出这里面隐含的责怪之意,时屿立刻听话地挪到饭桌边上,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昨晚上熬了夜,今天大早上的,时屿胃口不太好。
他把沾了油腥的排骨往米饭旁边扒了扒,放在最角落,然后一点点咬着青菜根吃。
少年的吃相很是斯文,孟听澜看在眼里,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
他们的吃相几乎一模一样,但还是他的兔子争气一点,孟听澜想。
因为他的兔子很能吃,全身上下都肉嘟嘟的,哪像时屿。
这么想着,孟听澜就开了口:“为什么不吃肉?”
时屿动作一顿。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吃不下,胃口不太好。”
孟听澜:“尽量吃点。”
时屿:“……”
他掩下心中不满,还是很听话地夹起一块排骨慢慢吃了起来。
见此,孟听澜才算是满意。
时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觉得自己都快装不下去这个清纯白莲花了。
他真的吃不下。
时屿偷偷瞄了沙发上那个青年一眼,寻思着这饭是暂时不能吃,于是问道:“哥哥,你和沈指挥是什么关系啊?”
话音落下,不知道为什么,孟听澜脸上的神情很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