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他们两个得事情,那就没办法调和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日子一久接下来还不是该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

反正是不需要丹继续去操心。

这么想着,丹就心安理得地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去。

a城搜的差不多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出城回灯塔。

但山中多雨,a城除了最开始的那天,后续几天一直都在下雨,从山上冲下来的泥土把他们来时的那条路堵了个严实,完全出不去。

没办法,丹只能带着他家从另一条出口走。

车队浩浩荡荡,连续几日的雨水让地面凹凸不平,泥点子四处飞溅,此时刚至清晨,天边一线弧光悠长,映衬着荒芜的焦土大地,别有一番荒诞美感。

时屿第一次在末世中看到这样的美景,心情有一瞬间的静谧,连带着怀里抱着的关押箱,关押箱里那只丑陋的异种章鱼都安静下来。

沈言就在他边上,绷着脸没讲话。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言不太高兴,但时屿就是故意看不出来,还问沈言:“你怎么了,怎么绷着张脸?”

沈言委屈。

他都只给时屿摸过自己的东西,结果时屿还告诉他自己摸过别人的,还很多次。

怎么可能不气?

但时屿一点都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