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时屿不让江衍碰他的时候,江衍绝对不会多碰,让他碰的时候才会凶狠地扑过来。
但是除了这一方面,他们的日常相处似乎就和普通朋友没什么两样了。
没有人笨拙地向时屿撒娇,也没有人跑到他面前来闹吃醋,更没有人会时不时跑过来,将脑袋埋到他脖颈处亲亲摸摸。
江衍严格地照着他们的关系来处理和时屿的关系。
他会在折腾过后细心地为时屿清理,抱他去洗漱吃饭,因为这是他折腾出来的,所以他得暂时负责。
但其他时候,时屿自己一个人也能处理好,完全不需要江衍的照顾,所以江衍也识趣地没有去打扰。
事情好像步入了正轨,毕竟合格的床伴关系就是如此,不逾矩,不亲密,除了在特定时间,其他时候都是形同陌路。
应该感到高兴的。
但时屿不知为何,就是心神不宁。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江衍养的太娇气了,只要熬过这段时间,适应一下就可以。
但时间过去越久,时屿就越不习惯。
真是草了。
时屿狠狠把手中的棒球砸在墙壁上。
花臂他们被吓了一跳:“小四,怎么回事啊?”
时屿抿着唇:“没什么。”
他走过去捡起棒球,在手中抛了抛,随口问了句:“新室友还好吗?”
一聊起这个,花臂就无趣地撇了撇嘴:“好个der,那小子以为老子是混社会的,天天看见老子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他了。”
时屿唇角敷衍地勾了勾,声音淡淡:“这样啊。”
花臂又拈了些五花八门的事情说给时屿听,时屿心不在焉,始终兴致不高,到后面干脆就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回过神了就适当地“哦哦”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