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不知道江衍哪来这么多精力,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今日起来还精神抖擞的。
时屿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迷糊,不在状态,他晕晕乎乎地想了一会,觉得也挺正常。
毕竟江衍原本就是需要靠各种极限运动发泄精力的男大学生,现在极限运动做不了了,在这事儿上猛一点、没有章法点,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嘴边被喂过来一块烤面包,时屿下意识用牙齿叼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想歪了。
他懊恼地皱起眉头——怎么又想到那档子事上去了。
时屿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想去接江衍手上的面包。
江衍一向非常体贴,能经他手完成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再让时屿动手。
所以时屿是早就做好了会被江衍轻柔地推回来的准备的。
但是这次,江衍好像并没有再惯着时屿了。
他要来拿面包,江衍就乖乖递给他。
时屿拿到那块面包的时候还有点怔愣,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江衍。
江衍瞳孔黑漆漆的,很乖地跪在时屿面前。
见他看过来,就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吗?”
时屿一顿,一时间有些哑然:“……没什么。”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就在心底嘲笑自己。
真是,和江衍日子过久了就真的不会自己动手了?
什么时候他时屿也被养的这么娇气了?奇怪。
时屿不知为何,咬面包的力气大了许多。
江衍毫无所觉,见时屿一个人吃的好好的,就乐颠颠跑到厨房煎三文鱼去了。
接下来几天,时屿敏锐地发觉,他们的关系好像从那天开始,就变得相敬如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