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被养的娇气,就算是三分的痛也要表现出五分来,霎时就痛苦地叫出声来,用力推搡着严承昱的胸膛:“你放开我!痛死了!”

听到这话,严承昱顿时一阵慌张,连忙松开桎梏,说道:“没事吧?哪里疼啊?”

时屿恼怒地挣开他:“不用你管。”

少年娇纵,许是真的疼极了,才会这样双眼红红的看着自己。

严承昱顿时心疼的一塌糊涂,什么离不离的,晦气,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只一个劲地哄着时屿:“别生气啊,到底哪里伤着了,我帮你涂药。”

时屿渐渐安静下来,但仍旧不忿,他硬邦邦地说:“不用你帮忙,方才离大哥已经帮我涂过药了。”

闻言,严承昱一愣。

紧接着,时屿又说:“我腿上有伤,想看晚霞又不便长时间站立,这才让离大哥扶着点我的。”

严承昱一时语塞,他说道:“那为何不叫我?我也可以……”

“叫你有什么用?”时屿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不是忙着睡觉吗?哪有心思来管我?”

严承昱顿时讪讪着不敢说话了。

他只得憋下满肚子火气,转身对离说道:“多谢兄台照顾我家小时。”

离沉默地看着他,在心底默念着“我家小时”这一句话,不由得扯出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声音也是淡淡的:“你们兄弟俩,倒是感情很好。”

闻言,严承昱一僵,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