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痛苦地呻吟出来。

但很快,严酆就自觉将杀意压下。

罢了,其实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严酆就觉得这少年生的极美,若是不把他除掉,以后可能会是一个心腹大患。

于是他借那戏子的身体,故意执着红缨枪去杀时屿。

好悬才被不远处的陆昭明拦下了。

现在想来也还是后怕,若是那日他真将时屿杀了,今日可就没有这样的美人陪在身侧了。

初见时是他鲁莽,现在夫人娇蛮些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严酆便弯起眼睛,捞过时屿的手,兴致勃勃地放自己身上,语气带着莫名的激动:

“还好前些日子用的不是原来的身体,不然要是真叫夫人得手了,以后后悔的还不是夫人自己。”

“夫人瞧,到你手上是不是还热乎着?”

一切发生的过于自然,时屿惊恐地想把手抽回来。

但严酆按着他,不让他走。

时屿脸色涨红,怒骂道:“不知羞耻!”

严酆舒服地眯起眼睛,赞同道:“夫人骂的是。”

时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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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宗。

情毒药效极强,持续时间也很长,短时间内非云雨不能解也。

这已经是陆昭明叫的第不知多少次冷水了。

陆筠看不过去,隔着窗户喊道:“大哥,若是实在不成,我去红袖阁给你叫几个小娘子!”

回应他的是白玉瓶砸在门板上的剧烈声响。

陆筠吓得一哆嗦,继续说:“那我叫小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