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整三天,时屿都觉得自己腰酸腿软。
但这并不妨碍时屿有空就往他身上揍一拳。
任何地方。
于是三天下来,赛德西斯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伤口无数。
某只舔狗甚至还以此为勋章,有时候还会对着镜子仔细欣赏,然后目光痴迷地和他说:
“宝贝儿,好看吗?”
时屿:……
得亏他没舍得往赛德西斯脸上揍,不然真说不出好看这两个字。
时屿冷笑,并不回答他,只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接水喝。
三天过去两人的关系变得格外赤诚。
时屿只围了条浴巾,梅花从锁骨处延伸到腰腹。
他从柜台上拿玻璃杯的时候,发现自己指间也被啃出了牙印。
妈的,赛德西斯真的是狗。
时屿拿杯的手,微微颤抖,好半晌都没离开柜台边。
赛德西斯察觉到异样,走过来:“怎么了宝贝?接水我来就好……”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被扑倒。
伴随着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赛德西斯脖颈处再次陷进两颗尖牙。
赛德西斯感到稍微有点疼痛,但转念一想,这点疼和时屿这些天受的疼比起来压根不算什么。
于是纵容地抚上时屿后颈。
事实上,赛德西斯的脖颈三天以来已经被时屿咬了无数次。
每次完事之后,时屿就算再累,再起不来,也倔强地要按住他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