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而不知节制地索取着。

他对着时屿的画像手冲了一个月零二十五天,严格意义来说,也旱了一个月零二十五天。

对于他来说,确实是许久未见荤腥了。

所以这次格外凶狠些。

时屿被压在玻璃面上,身后就是被各种防腐剂精心护养着的血族尸体,身前是一只不理智的坏狗。

进退两难。

呼吸不畅,下颌被捏的生疼。

过了许久许久,时屿才获得一瞬喘息的时间。

一口气还没喘匀,赛德西斯又欺身上来。

时屿气的想直接抬手给他一巴掌。

坏狗,得想办法把赛德西斯那二两肉切掉。

无休止的窒息过后,时屿终于恢复一丝力气,遵照心中意愿狠狠往赛德西斯脸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留力气,赛德西斯的头都被打的往旁边偏了许多。

夺回身体控制权后,时屿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自己的唇,因为轻微刺痛皱了皱眉。

但他没有理会这点疼痛,而是抓住赛德西斯的肩膀,将人狠狠掼到地上。

“砰”的一声后。

时屿背对着他跨坐上去,对准赛德西斯下腹的位置不留情面地抡了一拳。

赛德西斯痛的卷起身子抽气。

他眼睫还是湿的,此刻因为痛楚半眯着,居然还有心情笑,声音很闷:“宝贝儿,好狠啊。”

时屿顶了顶尖牙,又抡了一拳。

“嘶!”

赛德西斯终于意识到时屿是要来真的,慌忙翻身将他压着,宽慰道:“亲爱的,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