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不好意思了,我对着你真没法冷静下来。”

说着,一个巴掌又即将挨上他的脸庞。

赛德西斯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大掌抓着时屿在自己对比下显得纤细的腕子,往上面吹了口气:“方才扇巴掌力气大了点,疼不疼啊?”

时屿:……

023啧了声:[妈的,舔狗。]

关于赛德西斯是坏狗还是舔狗这件事得稍后再说。

现在最主要的是,时屿看着自己身前的臭男人异常不爽。

尤其对方餍足的神色还没完全消散。

时屿真的被气着了,趁其不备抬起膝盖就是一顶,再次结结实实顶在小腹上。

赛德西斯瞬间捂住肚子从时屿身上滚下来,额角冷汗直冒。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废了。

时屿站起身,冷漠地俯视了他一会。

这人的浴巾早就散了,居然连底裤都没穿。

时屿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大字——有碍观瞻。

他捡起浴巾,随意地往赛德西斯身上一盖,拎过一条椅子坐下来,双腿交叠看着他。

皮鞋尖所在的方向正好对着赛德西斯的鼻尖,目光再往上,能看到青年血族小巧洁白的踝骨。

赛德西斯喉结动了动,怕时屿再给他小腹来一下,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不那么显眼的姿势,把浴巾往下扯了扯。

他听见时屿冷淡的嗓音:“说说吧,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指的是这间布满血族尸体和器官的收藏室。

时屿现在才知道,他以前的猜测简直丝毫不差。

他冷笑着:“所以以前,你也想把我像他们一样,弄死然后放在这样简陋、难闻的玻璃里面?”

赛德西斯神色一变:“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