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来找我了。”赛德西斯慢慢移动到他身前,歪着头思索了一下,“但始祖阁下,一个月零二十五天可不好受。”

他勾了勾唇,露出单边略尖的犬齿,笑容邪肆:“我每天晚上都必须看着始祖阁下的画像才能出来。”

时屿:“……”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023小小声:[是的宿主。]

时屿抬眼看他:“你好恶心。”

赛德西斯不置可否。

他牵着时屿的手往前走,原本还一动不能动的身体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但却丝毫不受时屿控制,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赛德西斯。

他们走到一面巨大的玻璃陈设柜面前。

上面摆了一排排血族黑色的心脏。

赛德西斯饶有兴趣地看了会,转头问道:“阁下的心脏也是这个颜色吗?”

被桎梏住身体的时屿本就有些恼怒,听见这话,他嗤笑出声,挑衅道:“你可以亲自剖出来看看。”

心脏是血族的致命点,剖出来就会死。

赛德西斯笑笑,轻声说:“那我可舍不得。”

时屿冷着脸看他:“舍不得?我可不信。”

他望向四周随处可见的血族尸体,眼眸闪了闪。

赛德西斯摊开手,无辜道:“始祖阁下,你和他们不一样。”

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时屿收回视线:“哪里不一样?”

赛德西斯佯装苦恼地想了想,像是实在得不出答案,干脆上前一步,吻住时屿的唇,调笑说:“因为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这个吻像是早有预谋,赛德西斯犹如沙漠中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寻到了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