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赛德西斯的掌心就跟铁箍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时屿气的眼睛都红了:“放开我!听见没有?”

没想到,这话直接就把发怔的赛德西斯喊醒了。男人瞳孔幽深,眼睛被睫毛的阴影覆盖住,显出几分阴翳。

赛德西斯声音低哑:“不喜欢?我准你不喜欢了吗?”

他按住时屿的后脑将人压在自己颈边,咬着牙几乎是发狠地说:“这就是血族始祖的教养,喜新厌旧?”

时屿被挤压的鼻子嘴唇都开始痛,奋力挣扎:“停下,赛德西斯!”

赛德西斯恍若未闻,伸出右手掰开时屿的下巴,指腹被犬齿扎破了也毫不在乎,强硬地逼迫时屿咬破自己的脖颈皮肤。

温热的血液喷溅在时屿口中,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吗?!”

就从没见过血仆强迫主人吸血的!

赛德西斯扯唇:“没疯,始祖阁下,真的不尝尝吗?”

时屿本来是想骂他,但鼻子却很没出息的皱了皱,被血染红的唇也不自觉地含住整个伤口。

妈的,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拎着人肉干交差。

时屿在心底暗骂,接着发了狠地吞咽着香甜,没有丝毫顾忌。

他听到了赛德西斯吃痛的哼声。

时屿露出报复性的笑,继续叼着伤口,源源不断的鲜血涌进他的口腔。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时屿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撑破时,才勉为其难松开嘴。

他想撑着赛德西斯的胸膛起身,但这厮的手仍旧按在自己后颈,压根退不了多远。

时屿恼怒地瞪着他,却看见对方脸色苍白,唇角却含着病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