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冷眼看着他:“净自己跑来受罪。”
赛德西斯脸都咳红了,看上去竟然有些羞赧。
他说:“我也是担心始祖阁下。”
放屁,他就是来看笑话的。
时屿:“我需要你担心?”
他剜了赛德西斯一眼:“现在,立刻,回房休息。”
赛德西斯眨眨眼:“遵命。”
男人身上是一件单薄的西装外套,扣子系的松散,能看到里面交缠着的白色绷带。
时屿带着他往公馆里面走,嫌弃道:“穿成这样就出来?有伤风化。”
赛德西斯委屈说:“可是始祖阁下之前还和我说,如果实在穿不了的话,可以不穿。”
时屿不耐:“我的意思是只能在房间里没人的时候,不穿衣服。”
“是这样吗?”赛德西斯仔细思索了一番,欣喜道,“始祖阁下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的肉体,是不是也对我抱有一丝好感?”
听见这话,时屿顿住,看了眼数据面板,大写加粗的25%。
他冷笑,转身把门拍上,赛德西斯猝不及防被关在了门外。
门内传来时屿冷漠的声音:“辣眼睛罢了,你就给我在外面好好站着吧。”
“把他的外套给我扒下来。”
全程竖着耳朵的两位白骑士手脚麻利,对着赛德西斯说了声“抱歉”,放下手上武器就把他的西装外套扒下来了。
走廊上巡逻的白骑士很多,路过始祖房间的时候,总有意无意地往赛德西斯身上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