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透露出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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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之后,秦珏将季辞放在了床榻上,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季辞那只被旁人碰过的手。
直到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被擦的快要破皮他才停下来。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碰他的人?
秦珏神色不虞,眸底戾气深重。
但他不否认方才尉迟说的话。
他的确是卑劣地将季辞看作了自己的所有物,并且平等地厌恶着所有企图想要接近季辞的家伙。
秦珏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觉得,季辞就和他随身携带的灵剑一样,他不会让旁人触碰他的剑,就同样不会让旁人触碰季辞。
同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灵剑,也保护好季辞。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想到这,秦珏唇角露出愉悦的笑意。
这一晚还很长,弯月悬挂于高空,被微风吹的慢慢往下降,最终消失不见。
季辞醒来的时候,全身带着宿醉后的疼痛和晕眩。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灵府内好像更宽阔了。
季辞有些懵,他这是睡一觉然后突破元婴了?
不是吧,他这么天才的吗?
季辞连忙从床榻上起来,喊道:“小师弟?小师弟?”
没过多久,秦珏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目光平静地看向自己大呼小叫的师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