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热了就用方才炒肉煸出来的荤油润锅,将面团子放在上面按扁,小火慢煎,就是一个饼子。
等到饼底变得酥脆,周围一圈出现焦黄的裂纹,就能翻面了。
烙饼这活儿家家户户都会,苏恬烙了几个便把活计交给了海乐。
荤油煎出来的饼子混着南瓜独有的清甜,味道比家里头那干巴巴的馍诱人多了,海乐边烙饼边咽口水,神色专注:可不能把这么香的吃食给糟蹋了。
这时候没有现代社会的工作餐那么讲究,顿顿三菜一汤,街上做活的人好些时候只一个饼子就能勉强凑活一顿,所以准备的一菜一汤就足够了。
白萝卜也被洗的白白净净,切成了细细的丝,苏恬看了眼筐里热乎的南瓜饼,那就做个萝卜鸡蛋汤吧。
做汤嘛,自然不用那么多鸡蛋,不过为了做出来的蛋花汤好看,苏恬还是拿出了她的看家本事——用最少的鸡蛋打出最多的蛋花!
一碗鸡蛋液经过苏恬的手在白花花的汤里绽放出一朵朵鸡蛋花,一团一团的,煞是好看。
“好了,可以喊他们吃饭了。”苏恬将一菜一汤装进桶里,和一筐南瓜饼整齐的排在一起放在厨房门口,看起来就像简易版的食堂小车。
旁边就是两摞大碗,一会一人两个南瓜饼,上面盖上厚厚一层冬笋烧肉,吃完了可以再来打碗萝卜蛋花汤。
“开饭咯!!!”院子里响起秋儿带着点口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