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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伤口处可能积存的淤血揉开,那可少不得去做那令他不习惯之事啊。

小狗崽儿乖巧坐在两人面前,尾巴在身后摇得都快显出残影。

许是见眼前这两个熟人都默默僵住再无动作,倒是它抢了先,呜汪呜汪地唤了几声,打破了眼前僵局。

“你自己试试,看用右手能不能好在这处使上劲儿。”

“既如此,便麻烦七娘了。”

又是不约而同地同时开口。

只彼此话中的意思,倒是落了个大相径庭相对。

“那我便先自己试试。”

贺七娘不过犹豫了一瞬,身旁的方砚清已是缓缓举起药酒瓶凑到嘴角,说了句先试试后,便打算张嘴去咬酒瓶。

“你做什么?”

一把抢下酒瓶,贺七娘疑惑的视线看看手中的酒瓶,又看看犹自半张着嘴的方砚清,完全想不通他到底打算干什么。

总不能,他是打算喝了这药酒吧?

这打算告诉方砚清,这药酒是外用的,万万不可内服。

他却是轻甩了下右边袖摆,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看七娘你似很是忌讳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正打算自己先将那木塞咬开。”

那熟悉的心头一梗再度来袭,贺七娘眉眼紧皱,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开了口。

“我来吧。你忍着些疼。”

将药酒倒在掌心搓了搓,待搓热之后,贺七娘正打算将掌心贴上那处红肿,又忽地停住。

“要不,我先去厨房给你寻双木筷子咬着?”

“不用!你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