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心里酸酸的,他家舟舟居然有了比他还重要的东西,不开心。谢珩脸上早就没了笑容,他严肃地看着江泊舟,“我不许。”

江泊舟突然笑了,“陛下,说实话,能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臣非常开心。但,外患不止,我们也没办法好好在一起不是吗?”

谢珩突然意识到,他被江泊舟说教了,这实在是一件稀奇的事,于是谢珩的心情诡异的好了起来。他问:“所以舟舟要把胡人杀到什么程度呢?”

江泊舟的手指在桌上轻叩,“让他们俯首称臣或是二十年内再也没有办法组建一支军队吧。”

谢珩为自家爱人的雄心壮志感到忧心,“你要早点回来,我可不想过丧偶式生活。”

“陛下放心,最多一年,信我,您也不会丧偶的。”江泊舟的心情十分愉悦。

进攻的胡人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那个杀神不仅回来了,并且更加厉害了,厉害到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他手下的那些兵也都是些不要命的疯子,发了狠地在草原上追,比狼还要贪婪,不光杀草原的勇士,连婴儿和女人都不放过。都说那些中原人柔和,柔和个屁,投降都没地儿投去。

江泊舟才不管胡人怎么想,他已经杀红了眼,只想着把所有的胡人都杀掉,风风光光去见他的陛下。

谢珩这边也没闲着,江泊舟走后,他就开始全面整顿朝政,把一些习惯投机耍滑的贪污受贿的拉帮结派的买卖人口的都处理了,然后腾出手来给大齐开外挂。

什么土豆红薯玉米高产作物,什么高炉炼钢法,什么玻璃酒精肥皂穿越者三大法宝……谢珩很是羞愧,大臣们如获至宝。

兴科学,扬格物,开言论,谢珩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做以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