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一个词语罢了。”谢珩起了逗一逗江泊舟的心思。
“嗯?”江泊舟提笔在奏折上写下批复,一心二用示意谢珩往下讲。
谢珩道,“社畜。”
江泊舟不解,“何意?”
“你猜猜看?”谢珩卖关子。
江泊舟不给面子,“不猜。”却又从奏折中抬起头看向谢珩,目光中含着期待。
谢珩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也乐得满足他的期待,“社为社禝,畜为六畜。”
“陛下当真促狭。”江泊舟已经很好的接受了他的陛下与查出来的东西很不一样的现实。他又道:“江山为社稷,六畜为牺牲,陛下把臣比作社畜有几分道理。”
谢珩看江泊舟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又忍不住上扬了些,不过他还是解释道:“这不过是辛辛苦苦操持生活的人的自嘲罢了,舟舟不要当真。”
“竟是自嘲吗?臣却是以为这个词语相当精妙,只不过我操持的是全天下人的生计罢了。”江泊舟评价道。
这时谢珩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了江泊舟身边,他自觉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接手了为江泊舟研磨的工作,“那全天下人都得谢谢舟舟,舟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