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舟的嗓子忽然有些发干,“有的。”

他看着小皇帝,缓缓扯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原来陛下也有这种感觉吗?那就休要怪臣了。”于是谢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人咬住了喉结。

谢珩都不带挣扎的顺其自然了,为什么每个世界的舟舟都钟爱咬他啊——

江泊舟咬的不是很深,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放在谢珩的喉结上,轻轻的笑出声来。他的小陛下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更舍不得放手了。人的身体反应是做不得假的,尤其是在命门受到攻击的情况下,他的陛下可是连僵硬都没有,十分的顺从呢~

要是让谢珩知道他家舟舟在心里说他顺从,谢珩马上就可以表演个叛逆为江泊舟洗洗脑子,但可惜谢珩不知道,他还在顺毛撸舟舟。

“所以我们现在是两情相悦,可不是单相思。”谢珩玩着江泊舟掉到额前的一绺头发。

江泊舟咀嚼着两情相悦这个词,心情十分美丽。

等到两人用完餐,叫宫人来收拾时,许三庆发现这二位之间的氛围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好似变得更亲密了。

因为身体不太好,谢珩感觉有些倦,准备回寝殿午休,于是询问江泊舟的意见。

江泊舟也想陪着心上人休息,奈何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于是在谢珩的提议下,江泊舟让人把没有处理好的奏折搬了过来。

谢珩午睡醒来后便看到自家舟舟在勤勤恳恳地工作,一个词语莫名浮现在谢珩脑海中——社畜,这个词语离谢珩已经有些远了,但不妨碍谢珩还记得它的意思,于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江泊舟凭借谢珩睁眼时呼吸的变化在第一时间发现谢珩已经醒来,他没有出声但密切注意着谢珩的动静,听到谢珩发笑就没有掩盖自己的好奇心,“陛下何故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