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舟对不会演戏思维局限的谢珩十分不满意,“杂家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谢珩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是的,你就是。

“你太无趣了。”江泊舟撅着嘴,磨磨唧唧坐在谢珩身上。

谢珩舒服得喟叹出声,“舟舟真有精力。”

没有长辈与杂事侵扰的时间是非常愉快而美好的,放纵与狂野的日子可遇不可求,江泊舟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最终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怎么样?”谢珩问。

“用过了,很爽。”

“这个呢。”

“也用了。”江泊舟嫌弃地把盒子踢到一边。

“那就没了。”

江泊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扒出了落灰的手机,“算算时间,我们也该走了。”

“嗯?去哪儿?”谢珩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我的谢大学霸,你还想一辈子住在这里?”江泊舟把谢珩的手机扔给谢珩,穿戴好近半月都没怎么穿的衣服,调侃道,“别忘了你和教授约的时间。”

谢珩捂脸笑了起来,因为事出匆忙,他还没来得及跟他家舟舟说有半个月闲余的事,所以江泊舟怎么知道的,那就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