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待他被铐在床上时,只能轻轻地叹息一声。
“很漂亮。”江泊舟赞叹道。画布上满是他的杰作:玫瑰无叶更无刺,在漫天的白色上舒展,随着时间流逝,玫瑰虽败却依旧绽放不歇。
“谢谢?”谢珩感到有些别扭,虽然……但是还是好催人羞。
“这就不用谢了,为尊敬的谢珩大人准备好舒适的住所是奴才的职责。”江泊舟的声音突然变的奇奇怪怪。
谢珩:“咳咳咳咳咳咳!”天哪,他这是又误入戏精舟的哪个小剧场了?!
“谢大人这是得了风寒,怎么咳嗽个不停。前些日子还在圣上面前骂杂家阉人,那身子骨硬朗的,可瞧不出半点虚弱。怎么到杂家手里反倒不适了?”江泊舟笑眯眯的,恪守职责地保持着人设,“要不要喝杯水润润嗓子,谢大人?”
“不用。”谢·状况外·大人·珩总算弄明白了人设,得罪了太监并落到太监手里的某大人某记仇的得意太监。这题他会,作为近距离观赏过太监与朝臣争锋过的御医以及阅读理解满分的高考状元,这就是个送分题。
只不过,他家舟舟玩得真狠。
注意到谢珩的视线,江泊舟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恶意满满的笑。他像美女蛇一样摆出妖娆的姿势,“想必谢大人也发现了杂家最大的秘密,不知道大人怎么保全自身呢?大人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猜到知道杂家这个秘密的人都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