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指尖拂过那处伤,“还疼吗?”
凶夷人呼吸瞬间局促,腰肌微颤,用尽力气才死死压住那半声闷哼。
他难耐的轻挪,似乎要躲——沈稚又在欺负人了。
她方才将双生蛊融合的内息凝在指尖,着实“教训”了他一下。
让人筋骨酸软的酥麻热流倏然落在敏感的腰侧,他没呜咽出声已是极力忍耐的解蛊。
沈稚似乎仍是不满,催促道,“问你话呢。”
“不、不疼了。”声音沙哑。
她眉梢微挑,“不疼了便好。阿蛮既然知道了这药人的用处,有些话我就直接问了。其实这是本该早说清楚的……只是阿蛮是自荐的,不曾经过筛选。那我便亲自问吧,若答得不好,就把你退回去。知道吗?”
他点点头。看起来乖得很。
“之前是清清白白的么,还是与什么人厮混过了?”
“若没有,自己碰过么?”
阿蛮登时胀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窘还是生气,异族人深邃的眼眶都微微红了,带着几分雾蒙蒙的湿润。
“阿蛮惟愿侍奉小姐,不曾、不曾…有过那些。”
当年兆嘉玉曾邀沈瑞去私人小园里听曲儿宴乐,沈稚知道后气得够呛。
阿蛮好奇偷偷问过她,倘若有一日也有人请他去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