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夷人听得心疼极了,连忙将她抱得更紧。也顾不得是否合宜了,将自己阳正纯粹的内息一股脑顺着她手指少商脉涌进去。
沈稚登时被激得一颤。那感觉就好似原本泡在冰水里,忽然浴桶中涌进大股烫热的滚水。虽整体是暖和起来了,但冷热交汇处的滋味着实难言。
“胡闹。”她轻声
叱责。
阿蛮登时回魂,烫手一般松开。“小姐,你醒了?”
沈稚慢慢点头,神色复杂地望了望抱着自己的手臂。
阿蛮尴尬极了,似乎想松开,又不敢将她放下。手足无措。
沈稚自己慢慢地下了地。阿蛮松了口气,又无意识地抬了一下手,怅然若失。
她揉了揉额角穴位,“谢谢你。”
凶夷人摇了摇头。英俊的面容半点不见从前的聪敏,微微张口倒显出几分呆憨。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她也不问他之前为何忽然走出去,去了哪。就如拓跋临羌不会开口问她怎么会被蛇咬伤了一样。
沈稚垂下眼睑。忽然吸了吸鼻子,“什么味道?”
这么香……
“烤肉。”
凶夷人默默将食物捡了回来,幸而之前包得严实,此时并未脏污。他将外面叶子去了,放在竹皿里,递过去,“小姐请用。”
沈稚斯斯文文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