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毋论他进笼之前双肩刚刚脱臼过,受足了折磨还在肿伤着。
蕊雪轻手轻脚进了石芜院,值守的护卫们看见她时各个眼睛都发亮,纷纷急切地询问,“可是郡主有新令了?”
蕊雪难堪的摇摇头。
众人失望极了。一个个目光不忍地看向枷笼里。有个年轻守卫终于忍不住,哑声求道,“他就快撑不住了啊!蕊雪姑娘,能否拜托您,和小姐求求情吧。”
“怎么可能没求过……”蕊雪也红了眼圈儿,“没有用的。他…阿蛮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孙丰愁眉不展,重重叹息,“始终没开口。”
“小姐只吩咐我们审问阿蛮护卫。可这……他既没有具体的过失,也没有相关的证物,我们连他具体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如何审问呢。”
蕊雪蹙眉,轻声问,“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年轻护卫瞪大眼睛,迟疑道,“这不合规矩吧……”
孙丰狠狠瞪他一眼,低声说道,“也好。那就拜托蕊雪姑娘了。”
“此事非同寻常。小姐没有细说,阿蛮护卫也三缄其口。这案子便无法继续。你再劝劝他,实情该当如何便是如何,哪有奴仆和主子哽着的道理!他若一直不开口……枷笼无情,是熬不过的。哪怕是,”他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哪怕喊声冤屈呢。我们也好有个由头为他向上禀报啊。”
蕊雪咬着嘴唇,连连点头。
孙丰长叹一声转过身去,背了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