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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酉时,学室内。
“把手伸出来。”
叶时云将两只手藏在身后,微微一退便撞在桌上。他还想逃,但四周顾盼一番后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眼看苏静南就要再次靠近,而他手中的戒尺甚是吓人。
叶时云当即讨好的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殿下有话好说,你,你不打我,我的字尚且写得歪八七扭,你要是打了我,那字还能看吗?这礼法篇我刚刚翻了翻可长着呢,就算有一月的期限,这一天也要抄许久,何况还要求字迹工整。我每天抄得快,也能节约你的时间,你也能早点回去做点别的是不是?”
十月末,天转凉。而今日又恰巧是最冷的一天,苏静南在外穿了一件狐裘。他在把玩手中的戒尺,像是在研究要如何打才能让人更疼:“既然怕,那叶公子昨日还玩得那么野,嗯?”
在说这话时,他似笑非笑,神情格外疏离轻蔑。
叶时云:“……”
要不是念着腰斩和挖眼,就告诉你另一方是谁了。
吓不死你!
可是助人为乐救人一难不是该胜造七级浮屠的吗?
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先生气急败坏,被救的人还骂他伤风败俗。而且他寻思这不对啊,伤风败俗的不该是那个亲的人,为什么最后被骂被罚的都是他这个被亲的?
他甚至怀疑先生是故意的,满宫里谁不知道原主和苏静南不睦?行刑者还让他来,有这个机会可不得下死手!
尽管后面已经没路,叶时云还是往后挤了挤,拼命护好自己的两只手叫道:“等等,你等等!这两个吻痕实非我愿,我当时是被强迫的!”
苏静南看他一眼,淡淡复述:“的确是个挺泼辣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