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雪苦着脸:“今天可以休息一天吗?”
昨日李刻霜让她将《参阳剑法》第一式练一百遍,她掌心都磨出了血泡。今日又来了月事,唇无血色,小脸煞白,李刻霜居然一看到她就让她去练剑。
应惜时忙道:“练功修行不急于一时,劳逸结合才可进步。”
李刻霜道:“可是今天都还没练。”
白术道:“便是休息一天也没什么。”
“为什么要休息?”李刻霜疑道,“我今日卯时不到就已经把功课做完了。”
江问雪听闻此言,什么也不说,抓起桌上的木剑便出门去了。
李刻霜目送她出门,一转头应惜时与白术俱是用一副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都看着我做什么?”李刻霜在应惜时面前坐下,道,“仙师可有解酒的药?”
“解酒药?”
“若是没有的话,见血封喉的毒药也行。”
李刻霜一早起来找了一圈,连树上的鸟窝和后山的悬崖都没放过,最后居然在阮柒房里找到了李无疏。这厮烂醉如泥,不省人事。阮柒还拿着一条手巾在旁边为他擦脸。
应惜时领着白术,不刻便又转移到李无疏床边。一碗化了解酒丹的温水下去,李无疏才悠悠转醒。
“师父。我死了吗?”
“我是应惜时。你尚在人世。”
李无疏皱眉看清床前的人,痛苦道:“那为什么我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