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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剑鞘真的生锈了,尤雪竹将佩剑取出有些吃力,用光了力气,索性他也不取了,耍赖的等着盛栾安动手。

盛栾安会意,亲自动手,到底是自己的佩剑,盛栾安轻松取出,到底是了解剑鞘的构造,盛栾安再轻松收入。

这一来一回之间,尤雪竹的瞳孔不断的缩小变大,惊愕着盛栾安的熟稔。

低呜伴随着蜂鸣絮语,帝后两人相互切磋,直至纠缠着彼此都没了气力。

“王爷,今日总该上朝了吧?”尤雪竹神清气爽的戳了戳枕边人的脸:“起来了,别装死。”

“雪竹都不知道多心疼心疼我,我都对雪竹予取予求了。”

“王爷不会就这点本事吧?昨夜之事竟能累到今日连朝都上不了?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谁说累得连朝都不能上的,我这就上朝去!”

激将法奏效,尤雪竹目送走盛栾安后,抖了抖锦被,一翻身睡回笼觉去了,这样的日子,即使不用身处江南也一样舒坦。

晌午,盛栾安派人来接尤雪竹到宫外用膳,因为狄戎首领和羌芜首领来天佑之事没有告知朝臣,而尤雪竹清渠遇险也被臣子当成了普通匪患。

既然朝臣认为盛栾川已经死于宫中火灾,那么便不能再将他活着的消息走漏,否则好不容易稳固的朝廷又会发生动摇。

清平楼内,盛栾安再度与赫连齐、拓跋栖梧见面。

“现下,怕是盛栾川与拓跋元联手了,狄戎王你打算怎么办?”盛栾安问道。

“敌在暗我在明,不知他们藏身何处,主动进攻不了,只能被动防守了,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掀不起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