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栾安将尤雪竹的眼睛蒙了起来供在了卧榻上。
“王爷,为何蒙我的眼睛?”
“因为我要给雪竹最虔诚的拜礼。”
盛栾安跪伏着将头埋在了两截白藕之间。
尤雪竹意识到盛栾安在做什么,他推搡着拒绝这拜礼,盛栾安却越发虔诚的不断点磕,直到供奉的花骨朵慢慢的绽开,露出粉嫩的花蕊。
盛栾安不断浇灌,花蕊也酿成出了蜜浆。
这时,两人手上戴的手串发出第二种声响,这种声响似蜂鸣絮语,听着很愉悦很舒服,更让人随着本心而动。
“栾安,我已感受到了你的虔诚,现在换我来为你擦拭佩剑好不好?”
尤雪竹摘下蒙眼的丝带,拉起盛栾安换了战场。
这一次,是尤雪竹主动发起的进攻,他一把推倒盛栾安,摸索着盛栾安的佩剑。
被拿捏了佩剑的盛栾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尤雪竹进行擦拭。
“栾安的佩剑可真是削铁如泥呢,好剑当然要配好的剑鞘,否则容易伤到人,我为你的剑准备了剑鞘,我给你试试?”
尤雪竹说着,将剑一点一点的推入到剑鞘中,整把剑还差一点就完全收入了,盛栾安霸气一按,尤雪竹瞳孔放大,佩剑就这样放进了剑鞘。
“雪竹,活动活动?怕不是这剑鞘里面锈掉了,粘得那么瓷实。”
盛栾安扶着尤雪竹,借给他活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