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冷，林秋时这个身体更不能受寒。他出门的时候裹了一件白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咖色的毛线帽，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手上也戴着手套。

全身就露出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随着他说话，上下颤动。

顾景聿将车都从车库里开出来，就看到林秋时乖乖地站在门口。他穿的太多了，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雪面团子。

想捏。

车听到林秋时跟前，林秋时站着没动。顾景聿从车里下来，看着他。

“上车。”顾景聿说。

林秋时还是站着没动，顾景聿大步走过来，声音憋着一股气。“真是惯得你。”

顾景聿一把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林秋时这才上了车。

顾景聿关上车门，重新回到驾驶室。等车开上路了他说：“我送你去学校，等你考完我再来接你。”

“嗯。”林秋时的声音闷在围巾中。

顾景聿这两日为王家的那条产业线，忙得都快吐血了。昨天在公司加班，还一宿没睡，今早从文件堆里抬起头，去卫生间冲了一把冷水，不知道为何忽然想起林秋时今日要考试。

而他心血来潮，竟然来给林秋时当司机，送他去学校考试。

顾景聿心中烦躁，踩着油门的脚不由地加快。前面堵车，他就猛踩油门。

轿车陡然刹，林秋时往前栽了一下，又被安全带勒了回来。他皱着眉，发着脾气：“你能不能好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