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聿倏地转头,冷冷地盯着他。
林秋时瞪他,可没一会儿他就垂下了视线,为自己刚才发的脾气心虚。
最近一段时间顾景聿偶尔能容忍他的脾气,偶尔又不能。林秋时像是在开盲盒,今日他开的可能是一个霸王龙顾景聿。
前头堵车,顾景聿心中又烦躁,他看着林秋时乖顺地垂着眼,忽然侧过头,扯掉围住他半张脸的围巾,抬起他下巴就吻了上去。
林秋时瞪大了眼,顾景聿发泄似的,重重咬他。
林秋时痛哼,他舌头被顾景聿允吸着,嘴巴里黏黏糊糊的,嘴角有控制不住的口水流了下来。
直到后面的喇叭嘀了他一声,顾景聿这才放开他,发动车子往前走。
林秋时擦了擦嘴角,眼睛湿润润地瞪了他一眼,又将围巾拉上去了。
顾景聿的心情却莫名好了起来,昨夜熬夜一晚的疲惫也消失了,精神又亢奋了起来。
等到了望城大学,顾景聿将车子停下,林秋时拿起包推开车门,又“砰”地将车门甩上。
顾景聿降下车窗,沉声喊:“林秋时。”
林秋时不得不停下脚步,冷冷淡淡地看着他。顾景聿眯了眼,林秋时立马乖顺垂下眼。
顾景聿说:“考完在这等我,我来接你。”
“嗯。”林秋时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顾景聿这才将车开走了,林秋时找到考场坐下。林秋时学的是哲学,当初林父就没想过让他接手家里的公司,所以随便让他选了一个专业。
对于林秋时来说,他并不需要怎么学,他的身体不能受累,将这四年糊弄过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