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轻飘飘盯着阿绛,他思忖再三,斟酌说辞后,终是把苦水三言两句吐清楚。

最后叹息:“届时我若是向他提和离,他必不会放我走。”

“和离?你要和他和离?”

初棠沉沉点头。

阿绛:“这个本小姐最懂。”

阿绛:“就像我哥哥,整日说我没个大家闺秀样儿,可一旦我正经起来,他又受不了哈哈哈哈。”

“所以?”

“笨!当然是反其道而行啦。”

“细说。”

阿绛头头是道分析:“我这么跟你说,一个人习惯了被奉承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突然某天,出现个天天跟他作对的小可爱,一般情况会有两种结果。”

她比出食指:“一是他不屑你这套,你被抹脖子。”

随后是中指:“二是他觉得你有趣,逗小野猫似的,没事就逗逗你,自然而然就生出情愫了呗。”

“很明显,你那位夫君是第二种。”

初棠认同似的附和道:“言之有理。”

“故此你要一改往日作态,逆来顺受,贤惠淑德,总之就是跟你现在的态度反着来,你越反常,他便越扫兴,假以时日必定厌弃你。”

“噢!妙呀!妙不可言!”

初棠听得大为震撼,他情不自禁拍案称叹:“简直醍醐灌顶字字珠玑。”

“我这就去勾引他!”

“啊呸呸呸!”

“你是让我虚与委蛇,去顺从、讨好、甚至撩拨他对不对?”

“没错!”

阿绛如是点头。

唯有晴云在一旁听得眉头深锁,几次欲言又止。

收摊后,初棠兴致勃勃拉着晴云如药材铺子买来几味药,好用来做“十全大补汤”。

“少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哎呀!反正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