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通房丫鬟,你也没有陪嫁侍女。”

“什么意思?”

“自己琢磨。”

“我琢磨你个大头鬼!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啊!”

“……”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你这样真的好吓人!我胆儿很小的,不禁吓。”

“我们是夫夫。”

夫你个大头鬼!简直冥顽不灵!真是不可理喻!无疑就是脑袋缺根筋儿!

破罐子破摔似的,初棠重重吐出口气。

他肃穆开口:“我的思想不允许我自己和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生活一辈子,你的一纸婚约,根本绑不住我,你能懂吗?”

语毕,他静静等待回答。

也不知程立雪有没有听入耳,半晌也不见动静。

烛火勾勒那人的墨发。

初棠视线愈加模糊,就在他以为等不到答案时,那抹青丝终有丝松动。

程立雪眸色不明瞥来。

“你休想。”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掠过耳畔。

初棠只觉这人神经病!

纯粹是控制欲与占有欲在作祟。

这个人简直不讲道理!

初棠无语撇嘴,至此完全放弃与程立雪“据理力争”,他转身就往门边走。

“你也休想!”

初棠昂起胀热的脖子踹开门。

“去哪?”

“你家住大海呀!管得真宽!”

他怒火中烧直奔小厨房那边打水,被狗咬了,当然要好好清洗几百遍。

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狗男人,不要脸。

一刻钟后。

初棠直接扔下湿布,手都搓麻了。

也罢,他堂堂一个现代人,乐观主义者,光凭那个狗男人的颜值,他算不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