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廉道:“魏巡按,你看看,你将苏书记惹急了。”
魏耷道:“这种事,值得他这般负气么?”
吕祖迁『啧啧』了一声,抱臂道:“看来魏巡按还是没有开窍啊,对方都已然这般关切了,你却将注意力集中在其他的事况上,这委实教人担忧。”
魏耷瞠了一瞠眸心,不可置信地说道:“开窍?开什么窍?”
杨淳摇了摇首,道:“虽然我是围城之外的人,但饶是再迟钝,我也将一些情状看得清清楚楚了,但某些人却跟个榆木脑袋似的,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魏耷见眼前的三个人,一直在打太极,话里话外兜兜绕绕的,情势几如打哑谜无异,他的眸底惑色益重,挠了挠手后首,胸腔之中弥散入一阵微微焦灼的思绪,望定众人道:“所以说,苏子衿他为何要生这般闷气?”
魏耷他仍旧摸不着头脑。
他是名副其实的直男思维,听不懂一些含蓄婉约的、具有深刻意涵的东西。
必须要有人明晰地去告知他一些事情,他才可能获悉具体的事况。
但——
周廉、吕祖迁和杨淳,三人面面相觑,觉得将真相挑明的话,便是对苏子衿有些不大尊重了,苏子衿本身也没有坦诚自己的心意,只不过会在一言一行之中,流露出一些端倪和况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