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玺秀把裴锋爵的衣服褪尽,方才看见了这人身上的伤痕累累,完全不似表面风光,饶是想象过裴锋爵身上的疤,等亲自看见了,玺秀却哭得稀里哗啦,前面平淡的语气烟消云散。
裴锋爵被这样的一个玺秀弄得又好笑又好气,捧着人的脸说:“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只在暗暗生气时,跟我较劲时,才‘嗯’、‘嗯’、‘嗯’?”
玺秀不知道裴锋爵要说什么,轻轻摸着那些疤痕,问:“疼不疼?”
裴锋爵黑着脸:“痒。”
玺秀撅嘴,“疼就说。我要去帮你找药方,消除这些疤痕的!”
“……”裴锋爵坐到床上,让玺秀还是赶紧帮他做衣服吧,光膀子虽然不会让他着凉,可他还要出去见人的。
玺秀又翻了个白眼。
裴锋爵:“……”
这个忽而清冷忽而搞怪的玺秀真让人,心痒。
裴锋爵还在想着要怎么办了玺秀,总不能在这个破屋子里,他怕床塌了,可奈何现下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是憋得内伤才没有下手的。天知道这十年对一个男人来说多艰难,裴锋爵自认打战是没有想念玺秀却碰不到玺秀那么艰辛的。
自己一股脑想了一堆龌龊事,等玺秀重新推门而入,他才想起来:“你去干什么了?”
玺秀笑着,眼睛亮亮的,终于让裴锋爵有了熟悉的感受。
“快起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