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玺秀撤走东西再回来,继续放低姿态,终于主动一次将裴锋爵当成位爷一样好声哄话,弄得裴锋爵常趁玺秀低头时偷看,心里不住地乐,觉得看玺秀这样,真真很是愉悦啊!
但是在心里痛快时,他想到了一个词:“尊卑有别”,这词出现的同时,某个夜晚玺秀对他说的一句话便火速挤了进来,“裴少,如果喜欢我,就不要再拿身份层次隔离我”。
这话来得突然却又是那么理直气壮,裴锋爵忽略了自己为什么会因这句话开始思考的奇怪反应,他只一心一意在思索:我喜欢他?
前几日的那种不需要反驳的喜欢,仅仅只是对随便一个路人都可以产生的心理而已,比如看见一个笑得好看的娃娃,大家都可以坦然道:“好可爱啊,我喜欢!”
裴锋爵失神,而玺秀的脸不断地从下往上跳出,他弯着腰,时而低头时而抬头,脸在裴锋爵眼前放大,许是发觉了裴锋爵的眼睛没了焦点,玺秀的脸停在了裴锋爵面前,与之对视,“裴少?”
一只手在眼前晃着,玺秀的声音在发出,他继续喊魂,“裴少?”
裴锋爵:“一边儿去。”
这句话就像把玺秀无罪释放了一样,他兴高采烈地站直身子,友善的面貌居高临下,他诚恳地请求原谅:“以后不敢了!”
裴锋爵冷漠地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想跟玺秀在纠缠在虫子的事情上,他问道:“你给我说说那个什么姐姐,怎么回事,昨晚你是为了她才那么晚回来吗?”
虽说昨夜裴锋爵睡得早也睡得沉,根本不知道玺秀什么时候回房的,但是他根据谭珠雁的话揣测一番,问出来的猜想却比说真话还斩钉截铁。
“是啊,”
玺秀坐下来,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裴锋爵微怒,是为不耻:“你看见女子的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