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锋爵眉峰一挑,“可以!”他勾唇把头低下去,唇靠着玺秀的耳朵,“那你要帮我做内应哦。”
“内应?”玺秀红着脸看近在咫尺的裴锋爵,发出疑问。
“想要了解事情,首先你要把你知道的关于你妈妈的一切都描述给我听,毕竟你应该也有十一二岁了吧?这十一二年间发……”
“我已经十四岁了裴少。”玺秀黑着脸纠正,“只是个子小了一点,但是实打实有十四岁了。”
“啊?噢,十四啊?”裴锋爵憋了笑意,“好,好好好十四十四,我有时候会觉得你不满十岁呢……”他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玺秀心情复杂,尝试把话题带回来,“我还记得三岁时的一些事情,可以全部都告诉你。”
“嗯,行。”裴锋爵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消退,“那个,要不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我跟妈妈是什么关系,怎么样?”
玺秀狭长的一双大眼睛审视着裴锋爵,眸中有孩子气的天真单纯,可他又不动声色,轻轻说了一句:“好。”
“那我自己去看看她,你别跟进来。”
“好。”
推开房门,侧方便是卧榻之上轻闭眼皮的谭珠雁。她的病态确实憔悴不堪,年过半百,她的头发有几处长了好几根白发,平时看不出来,现在老妇人卸了一身刚硬的盔甲后,白发便喧宾夺主,抢着映入人眼。裴锋爵看着这副模样的长辈,心里有愧亦有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