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秀不服,一本正经回道:“因为本来就把妈妈当亲妈了。”
“得了我不跟你说,你快点带我去找你妈妈,我去看看她。”裴锋爵再次拉过玺秀,跨了大步往前走,“她病得重吗?”
“应该不重。但是,裴少你走错方向了。”
“那你带路。”裴锋爵让玺秀先走,然后盯着玺秀的头顶问:“什么叫应该不重?”
“是感染了风寒,已经开药吃了,我昨晚去看,妈妈烧退了,睡得很沉。大夫说了,妈妈是心病,如果心结解开了,不用吃药也可以痊愈。”
“那就很重了……”
“为什么?”玺秀再次停下脚步。
“怎么又停了?一边走一边说就行了。”
“已经到了,那间就是妈妈的卧房。”玺秀站得笔直,“裴少,为什么你说妈妈病很重?是心结解不开了吗?”
裴锋爵被玺秀单纯的眼神看着发慌,好像不告诉他实情就是犯了大错一样。但是现在情形来看,无论是爷爷那边还是奶奶这边,这件事情都不好让外人知道。
“我不清楚,反正决定权其实是在她的手中,”裴锋爵下巴指了指谭珠雁的卧房,“我不知道她处于什么原因不能把实情告诉我,而且如果她不说清楚那些事情,我就没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真的很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