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说纪檀可就不行。
夸他可以,教训他只能我来。而且我都舍不得教训,只能潜移默化的教育,倒叫这陆欧平这般叫嚣,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至圣先师吗?
“最后,别人的家事关你什么事?纪檀的母亲或是掠昇宫的事情你都在现场亲眼所见了吗?你知晓真相吗?你你是参与者还是当事者本人,竟这般满口胡言?我听闻掠昇宫圣女在位期间曾多次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万人仰望,这其中也当有你的祖辈吧?你们也是受过她庇佑的人,既是尊称一句圣女,那就拿出你的朝圣的姿态来,圣女的决定与你何干,那容你多嘴?”
“别把天下毁灭和一个女人挂钩,也不要把所有的罪恶归罪在一个孩子身上。生下纪檀,我想一定是圣女做过最开心的事情了。就算没有纪檀,有些事情该发生也会发生,且也并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而造成恶果,但流言却会归罪于妇女儿童。”
每一个孩子,至少出生时都是无罪的。
他却连出生的时候都不被众人期待。
掠昇宫大劫,明明是其中反叛者引来了魔潮,却怪责圣女保护不力。
却没有人心疼,那个孩子从一出生便没了母亲。
而他的母亲撑着虚弱的身子,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关在宫外,被魔潮一点点啃食。
这掠昇宫的人,心都是冷的,自私又无耻。
这掠昇宫以外的人,也不外乎如此。
虞声声似是想起来好笑的事情,轻飘飘的点点陆欧平的头发,“我觉得陆门主披散着头发的模样远比现在要风情万种,喝下三杯断情酒吵着要宫烟柳给你个交代的时候也很是英俊潇洒。以后就要随着心意生活,从前那般白日里道貌岸然,瞧不起女人,夜里却各种折辱女子,欺负修为低的女修或者极乐门的弟子的模样实在是可恶,若是还有此类事情,我就把你做的事情告诉所有人。兴许,还能写一本话本子,叫你永垂不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