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笑她一声,却又在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把饭菜拿进来。”
一早就拿着饭菜到了门口却发现陛下娘娘在温存不敢打扰而只好杵在门口的唯译:“来了。”
沈祁语又转过头偷笑。
真的不怪她,因为真的有点好笑。
但等她看到满桌子根本看不到红色的菜色时,她笑不出来了。
沈祁语抬头看萧玦,“”
“别看我了。”萧玦给她盛了碗白粥,“受伤了便只能吃这些。”
沈祁语试着挣扎,“我身体很好。”
萧玦嗯了一声敷衍她,“来,吃吧。”
沈祁语:“”
这有时候人呐。
得学会认命。
月上枝头,沈祁语小心翼翼地洗了个澡,又在唯译的帮助下和萧玦的站岗下洗了个头,这才有些满足地坐到了床上。
为什么萧玦只是站岗呢,因为他右手受伤了,一只手也没法帮沈祁语洗。
于是在一旁当保安。
至于唯译。
辛辛苦苦帮沈祁语洗完头发又去任劳任怨帮萧玦洗头发去喽。
“好孩子。”沈祁语拍拍他的肩膀,夸得很真心实意,“这家没了你得散。”
满手泡沫的唯译:“”
好像没什么毛病。
沈祁语正好笑着呢,忽然想到了什么,道:“那日正中挟持我的那名女子胸口的箭,是你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