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眼神却变了,“祁语也是你能喊的?”
“”唯译喘着气儿,也不知道是气着了还是怎么样,笑了一声, “祁语姐杀过来了。”
萧玦:“”
没人性的臭小子。
沈祁语带着和善的笑杀过来的时候, 屋内空无一人。
但那茶杯还盛着半杯水, 再将手背靠在凳子上, 可以很直接地感受到自凳子上传过来的热意。
很明显, 人刚走。
再配上屋顶上那不算小的洞。
沈祁语原本还算和善的笑终于在此时此刻带上了杀意。
唯译这无风自动的墙头草。
她微喘着气坐到刚刚萧玦坐过的凳子上,又给自己倒了杯新的水。
无所谓。
她不着急。
没人能在她手上躲得过十五。
而这天气好像是人情绪的反应。
沈祁语是眼睁睁看着这天黄下来的。
没错,是黄下来, 不是黑下来。
整个世界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黄色的滤镜, 皮肤传来的闷热感似乎预兆着什么。窗外的鸟儿飞得很低,鸣叫声显然频繁起来, 扰得闷热感更胜。
古代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唯一能解暑的便是手上那小巧的扇子。
可那点风能起到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