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语:“?”
非要如此?
她皮笑肉不笑,干脆不说话了。
但沉默着沉默着,又没忍住将视线再次放到萧玦身上。
他这几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往都是黑色劲装加身,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谁都像是欠了他钱。
但如今却开始走偏偏公子的路线了。
一身青衣仿若是哪个神仙下凡视察似的,原本高挽的长发也被放下来,一动一静之间透出来的优雅像是在告诉身边所有人你们都是土狗。
装的要死。
沈祁语不自觉翻个白眼。
萧玦弯起嘴角,笑得危险,“皇后娘娘身居高位太久了,还知道侍女如何当吗?”
“”沈祁语也弯起嘴角,十分不走心地将一旁的茶壶拿起来,给萧玦续茶。
漫出来了。
“哎呀。”她一脸可惜,“看样子臣妾好像没什么当侍女的天赋呢。”
车厢外驾车的唯译被这声阴阳怪气的话语惹得不自觉咳了一声。
沈祁语一脸你干脆弄死我的表情。
没什么,摆了。
萧玦却端起那杯漫出来的茶,笑一声。
他就是故意的。
龚州到青州不过十日左右的时间。
大绪商业发达,各个地区之间的通商五花八门,不同地区的不同文化于同一个地区碰撞,难免会产生些火花。
所以青州地区有查地区文牒的规矩,目的是将文化习俗差不多的人划分到一起,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在城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