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洋洋得意,“这些我知道的还是比你多一些。”
他说得开心,殊不知关键信息已经被沈祁语套了个干净。
这里是龚州,是萧玦母亲的家。
他把他母亲喜欢的花种在他母亲的家乡。
况且,按年龄来算,萧玦捡到唯译的时候,不过也才十四岁而已。
心像是易主了,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心疼,却根本忍不住。
“你留在这里。”沈祁语道,“我同陛下说会话。”
河边有几株被栽得笔直的栀子花,大概是差不多到了花季,那上面已经有了小花苞。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过来的花苗。
“臣妾参见陛下。”她与萧玦身后微微行礼,“臣妾听闻陛下在这里,便寻过来了。”
她很听他的话,没人的时候也照样帝后相称。
萧玦没回,只是仍旧背对着她,盯着那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祁语也不笨站着,她走到萧玦身边,盯着那几株花苗,轻声问道:“陛下可浇过水了?”
萧玦偏头看她一眼,“唯译跟你说。”
是个十分正宗的肯定句。
沈祁语很诚实,“是臣妾自己套出来的,还请陛下莫要怪罪唯译。”
萧玦虽勾唇,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今日怎得这般诚实?”
沈祁语回得很快,“因为担心陛下。”
听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