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夕阳西沉,客栈底下人声鼎沸。
龚州人热情好客,故每次到了用膳的时候客栈与酒楼都格外热闹。
沈祁语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下慢慢走。
下面的声音忽然小了很多,好多双眼睛接二连三或含蓄或大胆地都在往这边瞧。
也是的,沈祁语与萧玦没有住进这间客栈的时候,这底下是没这么多人的。
而她因为受伤脸上多了抹病态,看上去就有了一股平日里没有的风情。
此番是唯译上去叫她下来用膳的。
他看了看有些艰难的沈祁语,本想去扶一把,但想到那庙里二人的惨状,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怕陛下吃醋生气。
沈祁语坐好,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陛下呢?”
她于楼梯上的时候就已经绕着下面寻了一整圈了。
唯译摇头,“不知道,今日中午便没有看到他人了。”
沈祁语轻轻嗯了一声,左手拿起勺子,将碗里的稀粥搅了搅。
但俗话说的好,群众的消息网往往都是最广的。
“这位姑娘可是在寻你另外一个侍卫?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在河道拐角那边,似乎是在种花。”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他那番模样着实惹眼。”
“不知那位公子可有婚配?我家姑娘喜欢他喜欢得紧”
沈祁语与唯译隔着桌子对视一眼。
前者面无表情,后者为前前者不要命一般的话语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