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唯译身上来看,就是身心都完全为萧玦所用的意思。
她不过是借着身份微微整了一下萧玦而已,唯译便开始有些急了。
他根本不怕自己是不是皇后,不,应该说,他根本不在乎。
缓缓放下筷子,沈祁语朝着唯译看过去。
这原本只是萧玦和她之间的事情。
倒不是说他护着萧玦是个什么错事,只是在如此境地下丝毫不把她皇后或者此刻扮演的沈小姐放在眼里,就有挑战人的意思。
十六岁的青年,也得需要教。
“你留在这里,我同萧陵一起去。”沈祁语起身,将那杯不知道是酒是水的东西抿了一口,又皱着眉头递给萧玦,强调道:“我不喜欢。”
萧玦单手拦下想要冲上来的唯译,将那个被子接了过来,“是,小姐。”
马车缓步行驶在大街上。
沈祁语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又放下,“唯译怎么这么护着你?你救过他的命?”
马车里就他们二人,按道理,其实是要喊陛下的。
但沈祁语不想喊。
萧玦也并不在乎这个,他轻轻嗯了一声,“唯译还有些小孩子心性,你不要与他计较。”
“他已经十六岁了。”沈祁语接得很快,“他什么都懂。”
萧玦顿了顿,朝她看过去,“你有话不妨有话直说。”
沈祁语叹了口气,挪动身子坐到萧玦旁边,挽上他的胳膊道:“你总不能因为他年纪小护着他而忘了我,他刚刚都那般欺负我了”
但撒娇依旧不管用。
萧玦冷笑一声,“你刚刚不是已经给他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