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想跟着我却故意将他支开留在客栈。”萧玦扒开沈祁语的手,一字一句道:“因为你知道没什么比让他不跟着我更能让他难受的事情了。”
沈祁语沉默。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站在唯译那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归咎于我拿着他的软肋欺负他。”沈祁语冷冷打断他。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萧玦看着沈祁语,一时间没能说出话。
“两位主子,许家到了。”
或许是被气到了,沈祁语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朝外看了一眼,“都已经到了目的地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这个小姐到底是要去干嘛了?”
萧玦抿唇,“要去同许家做一笔一百万两银子的布匹买卖。”
“但许家只与女子做生意,所以你”
沈祁语起身欲下车,“知道了。”
工具人。
还是被联合起来欺负的工具人。
手在掀开帘子的一瞬间,腰被人搂住往后扯了回来。
沈祁语步子不稳,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萧玦牢牢按在了腿上。
萧玦表情认真,“我对唯译有救命之恩,他向着我本就是正常的,你为何因这种事情生气?”
却给沈祁语听笑了。
“我不说我与他到底有仇没仇,但是最基本的,你连是他先对我上手挑衅的都看不出来吗?”沈祁语扒开萧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只是回击给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怎么就变成你所谓的因这种事情生气了?”
“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也不过十六岁,怎得没见你对我如此偏袒?”